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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崽后,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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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4章 逆鳞(第2页)

伤口反反复复被割伤,结痂之后,连皮带肉又被撕开。

血水一次又一次往外涌。

从医院里开的安眠药根本不管用。

该失眠还是失眠,睡不好反而又开始责怪,之前别墅里的佣人为什么要那么听话,把属于她的东西全都给扔了。

明明最该责怪的人就是他自己。

他每晚闭上眼睛就是江稚在他面前承认了新恋情的画面,她弃之不顾的背影,就像握不住的一阵风,只能看着她越飞越远。

沈律言尝试着去看了心理医生。

但是他这个人注定了没有办法对任何人敞开内心,对别人剖析自我,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太陌生了。

母亲也知道他休息不好,只说:“你就是放不下阿稚。”

沈律言也没否认:“会放下的。”

母亲喝着茶:“你难道还没发现你是爱她的吗?”

他发现了。

但是他不愿意承认。

或者说他不敢在她面前承认。

谁先说爱,谁就输了。

他再也无法在她面前那么理直气壮的去说一些话,爱是忍让,是包容,是放过。

他不肯忍让,也不想要承认从前的错误。

承认了爱她。

就要挽回从前的过错,还要她的原谅。

可是他既不能让时光倒流,而江稚也根本不会原谅他。

回过神来,沈律言拨通了江稚的手机号,大概是顾忌到上次发生的事情,江稚这次并没有挂断,“什么事?”

沈律言垂着眼,“没事。”

就是忽然想听听她的声音。

他又张了张嘴,要怎么开口,哦,原来我离不开你,原来我是爱你的。

他说不出来。

忽然间,冲动之下,他出了声:“你觉得我们复婚怎么样?”